第89章 (1/2)

请君入瓮 小爷是枫子 2620万 2021-12-22

她的手心覆在萧韶君柔嫩滑腻的肌肤,缓缓穿进乌黑的发间,沿着光润的背脊轻抚揉搓而过。

温世昭启唇,声音带着魅人的沙哑:“王后不说话在想什么?”

“没……”话不及出口,一只修长的手悄然探了下去,萧韶君急忙摁住,脱口道:“在想你!”

“孤还没走王后就想呢?”

听出温世昭的揶揄调笑,萧韶君涨红脸:“你个冤家……”

“不是冤家不聚头。”温世昭勾起唇角挣脱被摁住的手,抬头望进那双涟漪含情的星眸,“趁孤还在,孤与王后鸳鸯戏水如何?”

萧韶君听了耳根子泛起红,倾身往温世昭的脖颈轻咬了一口。

“没个正经!”

“冤枉。孤哪里不正经?方才可是王后主动投怀送抱的。”

“好啊,那我不投怀送抱。”萧韶君作势要起身。

“不行!”温世昭急了,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萧韶君的手臂,重新拉回怀里继续抱着,没好气轻哼道:“你咬了孤,孤也要咬你。”

飞快撩开萧韶君的乌发,显出纤嫩的脖颈,温世昭看着眨了眨眼,忽然没舍得下口,撇嘴道:“算了,孤心胸开阔,不与你计较。”

“王上真不计较啦?”

温世昭扬起下巴:“那不行,孤虽然不计较,但你得补偿孤。”

“不闹了。”萧韶君捏着温世昭俊挺的鼻子笑了笑,“水快凉了,该起来,不然会着凉的。”

“还热着呢。”温世昭拉下萧韶君的手,不满地看着她。

“很快就凉了,你想泡着那你先泡着吧,我去加些热水来。”

“罢了,罢了。”温世昭拽着她的手臂,“孤起来就起来。”

“泓儿比你还听话呢。”萧韶君弯唇浅笑,俯身搀扶着她起来。

“你怎能拿泓儿与孤……”

话音突然僵滞,温世昭一动两腿瞬间被** 痛苦浪潮淹没,她用力攥着萧韶君的手,面容有些扭曲。萧韶君见状神色大变,慌忙蹲下身两手精准寻到温世昭双腿的穴道,来回** 揉捏着,目光一动不动注视着温世昭的面部表情,直到温世昭眉头舒张表情缓和……

“怎么样,好些了么?”

温世昭回过神,呼几口气又急促喘了喘气才彻底平复,看到萧韶君圈红的眼眶,摇头叹息道:“人老了,头发白了,腿也就不中用了。”

她以委婉的方式安抚萧韶君,萧韶君一听就明白温世昭的用意,她双膝分开越过温世昭腰间跪在池底,带着深深愧疚与疼惜抱紧了她。

“无妨的。”温世昭轻轻拍了拍萧韶君的背,“王后别担心,这是老毛病了,孤都习惯了。”

她越是宽容的抚慰,萧韶君内心越是愧疚悔恨。温世昭褪去往日沉稳形容,换上嬉皮笑脸,抱着她尽捡无伤大雅的小情话哄来哄去。

萧韶君脸皮薄,慢慢被温世昭哄了过去,柔软的唇随即贴上来,与她一番缱绻缠绵。吻尽了,温世昭在她耳边道:“我想听你吹笛子。”

声音轻轻软软的,带着柔柔撒娇的调子,瞬间冲散了萧韶君心头的阴霾,她莞尔一笑:“好。”

不多时,萧韶君收拾妥当了,拾起件件衣袍为温世昭穿戴整齐,推着她出了偏殿,而后屏退众多侍女,依言去了寝殿旁边的花园亭子。

今夜月色明洁,照亮车轱辘碾过的青石小路。温世昭起了兴致,依旧如与许多年前那般,不坐在亭子里而是拉着萧韶君坐在台阶。

“快,你吹我听听。”温世昭迫不及待的催促她。

玉笛横在唇边,萧韶君忽然停了停,轻声问道:“还记得我第一次吹曲子给你听是什么时候么?”

“当然记得,孤遇到你那年才十七岁呢。”温世昭抬头仰望星空,弯着眉眼,笑呵呵地说道,“孤一见王后倾心又倾情,这当年要是没见着王后,孤可就要误终身了。”

十七岁一遇,七年恍然如梦。萧韶君颤了颤擎玉笛的指尖,也不知该如何回应,索性吹一首身旁之人最喜欢之曲,作为她们这段百折千绕的绵绵情意给予最热切的回应。

清扬悠长的韵律,笛声初时欢快舒缓,敞开心扉荡起层层涟漪。渐渐引出缠绵悱恻,仿佛在诉说一对有情人之间的绵绵深情,百转回肠。忽而远去不见,怅然流转,萦绕无限的遐思与牵念,最终同笛声,一起寂灭在了皎月深空的静夜里。

熟悉的笛音,熟悉的曲子,温世昭听着迎合轻哼着,眼里却只有坐在身边的女子。女子眉目如画,丽质天生,身穿不再是当年一袭鲜艳绝俗的红裙,换上飘飘胜雪白衣也是风华绝代,天资绝色。温世昭看着她,不知怎得渐渐迷了双眼,一如少年那般被她轻而易举俘去了心智。

听完曲子,温世昭皱皱眉,还是不满足,又缠着萧韶君继续再吹。萧韶君换了曲子,一曲凤求凰一曲相思一曲红尘,直到她心满意足了,二话不说站起身打横抱起萧韶君。

萧韶君唬了一跳,下意识攥紧玉笛抱着她的脖颈。温世昭敏捷地坐回轮椅,轻笑落下话:“王后辛苦了,孤亲自送你回寝殿歇息。”

拨来朝阳殿伺候的侍女们机灵还有眼力劲,一瞅王上与王后娘娘这架势,识趣得很,寝殿一开,轮椅直直辗进去,寝殿适时关闭。

轮椅停靠木塌,温世昭抱着萧韶君起身,一手揽着纤柔腰攀上床榻一手拂下床帐。这没了旁人在,温世昭去掉靴子,三两下脱下衣袍,迎着萧韶君过去……萧韶君脸颊彤红,几次按了按褪她衣衫的手,试图说服温世昭:“明日你还要早起……”

“这与早起有何关系?”温世昭不以为意,两指精准揪住裙带,褪去萧韶君的外衫,“莫非王后不知何为春宵一刻值千金?”

萧韶君气笑了,按又按不住温世昭,这人的手突然探进衫内,她急声道:“王上可知何为明君?”

“何为明君?”温世昭挑起眉头若有所思,果然停了停手。

萧韶君来不及说什么,抚在她柔身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动起来。

“你明日御驾……”

“王后记错了,御驾亲征是在明日,而不是今夜。”温世昭果断吻上那张念叨不休的红唇,揽着纤柔腰倾身过去压着萧韶君躺入床褥。

萧韶君沐浴不久,洁白如玉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润,那满池的花瓣清香沾染软玉带着醉人的芳香。温世昭一边褪去衣衫,一边辗转厮磨,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起伏,听着那含羞的轻吟喘息,唇过萧韶君的面颊,一只手使坏往下寻到地方,只是轻轻抚摸揉捏,那敏感之地受到** ,引得萧韶君咬唇也隐忍不住轻吟出声。

那婉转含蓄动听的吟喘,听来比任何更甚撩人。温世昭眼中灼热,手心轻柔拂过每处诱人之地,在洁细滑腻的肌肤落吻,恨不得在每寸肌肤留下她的痕迹。温世昭缓缓吻下去,尽兴了又吻上来,在萧韶君耳边道:“王后如此,君王不早朝。”

萧韶君忍了忍,气笑不得,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捶温世昭的背。那人手唇不停在探索抚摸,愉悦** 如海潮般层层叠叠涌来,萧韶君渐渐失了理智,而后无论温世昭做什么,只抱紧她的腰身,努力贴着她。